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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真诚无创业!Kickstarter联合创始人告诫:VC和创业者永远不要欺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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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13 不真诚无创业!Kickstarter联合创始人告诫:VC和创业者永远不要欺骗彼此

最重要的是,Chen从一开始就把这一切告诉了他的投资者。

【猎云网(微信号:ilieyun)】5月13日报道(编译:圈圈)

十年前, Perry Chen和他的联合创始人Charles Adler和Yancey Strickler创办了众筹平台Kickstarter,他们创办Kickstarter的原因只有一个:“ 众筹平台应该存在。”

从一开始,Chen就知道Kickstarter存在的目的不是通过收购或IPO让任何人变得富有。Chen在播客《Recode Media with Peter Kafka》最新一期节目中表示,作为一家私营企业,同时也是一家公益公司,它更接近于一个以使命为导向的非营利组织,而不是一个让自己‘吃的饱饱’的反社会营利性组织。

最重要的是,Chen从一开始就把这一切告诉了他的投资者,比如Union Square Ventures的风险投资家Fred Wilson,Wilson投资过Twitter、Tumblr和Zynga等几家想要“吞噬全世界”的公司。

以下为Perry的访谈实录,由猎云网编辑整理。

Peter Kafka:这里是《Recode Media with Peter Kafka》节目,我是Peter Kafka。Perry,你可以把你在Kickstarter公司担任的职位告诉我吗?

Perry Chen:当然。我是创始人兼董事长,此外,在这10年里,也曾担任过几次首席执行官,加起来大概有6年的时间。

Peter Kafka:同Kleenex和Xerox一样,Kickstarter现在不仅是一家公司的名字,还是“众筹”的代名词。人们就算不知道你和你的公司,但提到Kickstarter也能想到跟众筹有关。此外,对于一家知名的互联网公司来说,你们太不一样了。从没被指控为Donald Trump的竞选助选、破坏民主、成为纳粹分子的避风港或进行奇怪的错误信息宣传,所以祝贺你们。还有更厉害的地方,你们公司为各种项目筹集了40多亿美元?这个数字太令人惊奇了。

Perry Chen:非常感谢你的评价。几年前,一份UPenn研究人员做的经济影响报告,报告中谈到了Kickstarter项目所筹集资金的第二效应。根据涓滴效应,筹集到的资金能带来2.5倍的经济效益。所以你可以用这40亿美元花在制作一部电影,出版一本书,设计一件东西上,而这反过来又产生某种经济效应,包括创建组新组织,提供成千上万份兼职或全职工作。

Peter Kafka:我想谈谈你是怎么开始创业的,你刚开始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基本上,每个公司都有一段神奇的创业历程。当然有些是虚构的,希望你的故事是真实的。你2001年在新奥尔良,你在做音乐,你有一个众筹的想法。然后你又花了8年多的时间来实现这个想法。你当时不是把这叫做众筹吧?

Perry Chen:不,至少要过十年这个词才会出现。我认为那些真正能创造价值的想法,会给人带来一种冲动,让你想要将之付诸实践。所以对我来说,那时我住在新奥尔良,我大概25岁左右或者20岁出头,我想举办一场音乐会,但参加奥尔良的爵士音乐节显然是一年中最大的事件之一。虽然不是以官方的身份,但在两周的爵士音乐节期间,举行了数百场小型音乐会。我不是音乐推广员,我只是一个DJ和音乐家。我热爱音乐,我想把这些艺术家从奥地利带来。我认为这将是一个伟大的事件。然而,成本将会很高。

Peter Kafka:因为他们需要坐飞机到新奥尔良?

Perry Chen:大概需要花费15000美元左右吧。我做了一些跑腿的工作来筹钱,也谈了场地,但最后我觉得我做不到这件事。我想观众们会非常喜欢它,因为这既能看到新奥尔良音乐的传承,还能参加一些夜晚举办的活动,看看它是如何被更现代的方式使用和编制的,所以我认为它会起作用。然而,我就是不敢冒这个险。

Peter Kafka:这就是需要通过互联网来办成的大事吗?因为2001年是后互联网时代的繁荣时期,但互联网仍然存在。互联网并没有消失,但在互联网上做生意的想法已经暂时消失了。

Perry Chen:没错。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不是很清楚。你知道,我之前也没有在互联网领域工作过,所以对我来说,我只是在想这个是否存在于网上,或者这个应该存在于网上。

Peter Kafka:“你是什么时候决定将“这对我来说是件很酷的事,或者可以让我举办下一场爵士音乐节对我来说是件很酷的事”转变为“这是我想做的生意”。这是我想经营的公司,我想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

Perry Chen: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应该存在的东西。我没有创业的打算。就像我说的,我在新奥尔良工作,我从事音乐方面工作。对我来说,这就是你苦干四五十年后要做的事,也许你能做到。当时我过着那样的生活,你知道,我没有很多钱,但是我为什么要离开去做一件需要花费很长时间的事情呢,那真的很困难,最终也可能会回到原点……

我也过着我想要的平静生活,你知道吗?这并不需要很多钱。所以最终让我下决定的原因是我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但我必须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做,我理解这不是仅仅是我的问题,而是我所有的艺术家和创作者们遇到的问题,那就是很难得到资助。所以,它变得比“嘿,我想要这个东西存在。它变成了:“这真的可能是一件很重要的作品。”

Peter Kafka:所以,快进到2009年,你找到了两位联合创始人,一点点资金。前几天我在听你的采访。你最初的赞助人是David Cross。这太棒了!因为我觉得他离开互联网领域有一段时间了。我记得我在纽约创业园区看到过你们。创业园区有一系列纽约初创企业,比如Tumblr, Etsy, Foursquare等。

Perry Chen:是的,他是我们第一位投资者。 他是技术建设背后的隐藏力量。我觉得现在回过头来看单出的这些创业公司,他们的发展历程有点太难以置信了!

Peter Kafka:现在来看,你们创办的是一家公益公司。但当时你们是有使命的,是一个以盈利为目的的公司,但你的公司不同于标准的互联网公司。在2009年,你是否清楚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呢?

Perry Chen:就最终如何做决定而言,我们觉得不需要对法律和公司结构以及所需的机制有深入的了解。所以,即使我们筹集了资金,我们也告诉投资者,我们不会实现利润最大化,我们不会为了赚钱而不择手段,我们不会……我们不想上市,我们不想卖掉公司。所以,所有这些都是关于任务至上的。你知道吗,我甚至认为我们使用像以任务为中心这样的术语,他们可能都没有弄清楚它的含义。

我认为人们很容易理解非营利组织,绿色和平组织,世界上的ACLUs。他们明白自己的首要任务是环境和第一修正案。而我们就是在一个以反社会为目的的营利性和完全非营利性的二元世界中,在某种程度上处于中间。但它绝对像一个非营利组织,这就是我们存在的原因。

Peter Kafka:Wilson做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但他也非常关注投资回报,这是他的工作;而且他所投的这类互联网公司也非常棒。所以,当你和Wilson对话时说到,“我们永远不会卖掉这家公司,我们永远不会上市,”其实你表达的意思就是你很难从这笔投资中赚钱。”这样的对话进展如何?

Perry Chen:没错。直接告知Wilson我们的想法的确需要勇气。人们曾说过,创业者和投资者之间的关系就好比联姻,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我们需要用一种适当的方式将其谈妥。因为你要与这些人长时间共事,如果你告知对方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讲一些半真半假的话或者谎言,你就会提心吊胆,因为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迟早需要为谎言付出代价,就像谈恋爱一样。Fred和其他的投资者当时也投资了一些其他比较经典的创业公司;我认为我只需要告诉他们这是怎么回事。然后他们自己做决定,如果有可行的话,我们就可以进入下一个对话阶段,也就是试着去理解对方。

Peter Kafka:因为我想知道他们是否与twitter和Etsys进行过同样的对话,Fred Wilson曾在这些公司公开表示,“是的,我不得不解雇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他手上有血,那是关于几年前解雇Jack Dorsey (杰克·多西)的事。我不记得他“杀”了谁。关键是,我相信他和很多人进行了有意义的、深入的对话,最终决定需要把这位创始人赶出去……投资者都需要得到回报。但你从一开始就说,“可能我们公司不一样”

Perry Chen:对。我可能会建议企业家们思考以下三个因素。首先,合同不是一张纸也不仅仅只是合同那么简单,对吧?它就像你跟别人进行谈话,你是否坦诚呢?你是讲道德呢?直接告诉他们你的计划,让他们自己做决定,是否要跟你达成协议。

其次,你是否清楚这个人同时也是在扮演一个角色而已?有可能会是其他人坐在那个位置,代表某一基金、家族或是机构跟你谈判。如果你是一个非营利组织,那个人可能是MacArthur(John Donald MacArthur基金的创始人之一,该基金支持非营利组织的发展)。明白了吗?任何人都可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用自己当前的身份进行谈话,他们可能并不同意对方的观点,这很正常。

Peter Kafka:如果你的投资人告诉你,“你的公司出现什么意外,我想保护自己”,你会怎么办?

Perry Chen:那我们的法律关系是什么呢?合同里的关系是什么呢?所以你想要的是一种伦理,道德,而我们已经列出了事实真相,我们在这里达成了一致,合同里做出了明确的规定。

Peter Kafka:好吧,我了解了。就算彼此达成协议后,还需签订合同保护自己的权益,这样就算对方之后不在公司也不会影响到自己在公司的权益。

Perry Chen:是的。我不喜欢像恶魔般的投资者,因为我认为我们都是恶魔。那么第三个因素是什么呢?

Peter Kafka:你把投资者比作魔鬼,这确实很有趣。因为这在过去几年的媒体讨论中出现过,“哦,这些媒体公司没有成功是风险投资家的错。”“他们投入了太多的钱,”或者“他们施加了太多的压力”,或者“他们强迫他们出售”。就我来看,这个言论至少有一半是错误的的;至少,公司的经营者需要承担至少一半的责任。

Perry Chen:首先,我想说我完全同意你所说的,而我刚刚提到的第三件事就是分享。你知道,我认为那是一次很好的对话。你要接触不同类型的投资者,其中不乏有雄厚经济实力的投资者。

你们基金组织的关系如何?他们答应过之前投资对象什么条件呢?他们承诺的回报是多少呢?他们要遵循的规则又是什么,不管是Fred还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其他人?

所以你想要了解所有这些事情,然后建立一个公平的,适用于所有这些的东西。然后你必须允许每个人都有发言的机会。我和一些机构的人进行每一次谈话,试图说服他们,这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只想和那些真正能说服我的人一起工作。

我认为99.9%的情况下,Kickstarter和基金组织合作是没有意义的。我认为Fred和Union Square当时的估值很低,早期Union Square投入的资金相对较少,这些因素综合在一起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举个例子,很多人都不知道,Fred已经在我们的董事会待了将近10年了。与美国顶级投资公司USV“拥有”的董事会席位一说不同,我们认为那是你该做的事情。“你知道我们项目的很多事情,我们很愿意和你一起工作……”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他没有赚到钱,他在我们那里工作9年,零工资……

Peter Kafka:你是他最不成功的投资。

Perry Chen:虽说我不知道最不成功的是什么,但是我承认这一点;不过,我认为可以换种表达,从基金的角度来说,是最不成功的投资。

Peter Kafka:接下来,我想谈谈公司结构的问题。

Perry Chen:前两年我也在网站上写下了所有的东西。我只是想,这个东西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然就遇到了Charles和Yancey,我们相遇了,然后我们说,“这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Peter Kafka:你们内部进行这样的对话的频率是多少呢?比如,“我们应该这样做,要么是因为我们的用户想这样做,要么是因为我们的创意人员想这样做。”这将使我们的业务更大,这可能是一件好事。”

Perry Chen:是的,如果我们是一个典型的以股东为中心的公司,也就是说最终目标是股东价值最大化。你们讨论的是短期还是长期。而对于像我们这样的组织来说,帮助创造性的项目进入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们的每一次谈话都是这样的。

Peter Kafka:“我们应该进步,我们应该尝试新事物。如果我们被困住了,我们最终会失败的,这是行不通的。”这样的对话形式会出现吗?

Perry Chen:很少。不过,尝试新事物,是为了帮助创造性的项目进入生活。这是首要地位。首要的不是“继续做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我想了几件事。一个是,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专注总是很重要的。这是一项研发工作,我认为有时……你得冒点险,否则就像你说的,你不会进步。你还需要能够尝试一些事情,然后在适当的时候退出。

Peter Kafka:你们做了很多以技术为核心的东西,很多小玩意,然后还有很多以媒体为核心的东西。有没有一种Kickstarter项目是你很想看到的,但却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实现的呢?

Perry Chen:我认为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超越了“没有真正发生”的阶段,因为已经有超过15万个项目了。筹集了大量资金的项目或者那些真正符合媒体普遍关注的项目,让媒体参与进来。

Peter Kafka:我记得,Kickstarter刚成立的几年时间里;华纳兄弟开始众筹,我一直很困惑他们到底是用Kickstarter还是像你这样的人来资助《美眉校探》的电影?同样,我的经常收到把你当作营销机制的邮件,就像1999年IPOs被认为是营销机制一样。它的存在是为了引起人们的注意。我想,从我对你的了解和我们之间的对话来看,你一定对这感到愤怒。

Perry Chen:我认为这很有趣。我想说的是,总的来说,当我看到名人、品牌和所有这些东西出现的时候,我肯定会说,“该死,都结束了。“所以我对人们的反应超级敏感。

Peter Kafka:Motley Crue(马特里·克鲁)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说,“我们一张专辑筹集了新的Kickstarter资金。”

Perry Chen:没错,这里说的Motley Crue,就是著名的的Spike Lee。我不知道人们怎么想,我不知道人们是否认为Spike Lee可以直接给好莱坞打电话,而好莱坞会直接说,“我们要把钱汇到哪里?”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所以,怎么才能真正帮助创意项目的实现,就算是像Spike Lee这样的独立制片人,他有自己的工作准则,想要拍一部电影,获得投资也并不容易。如果他真的直接打电话给好莱坞,他们可能就会说“好吧,Spike,我们为什么不改变这个,我们为什么不改变那个?”

现在,如果他想做汉堡王的广告。他试图用自己想要的方式写剧本来制作一部独立电影。他要去找他的粉丝们,他已经为他们工作了20年,请求他们的支持。

不仅如此,Spike Lee把他成千上万的人带来的结果是,我们看到支持Spike Lee项目的人会继续支持其他独立制片人。所以,与人们的想法相反,“天哪,人们会来Kickstarter,他们会去看Spike的电影,他们花钱是为了看Spike的电影而不是因为Kickstarter。“Spike推广电影,他把人们带进来。然后现在这些人去看电影了,而他们中的少数人,还会支持其他的项目。这是非常有意义的。”

Peter Kafka:你在纽约长大?在这一行你不会遇到很多土生土长的纽约人。

Perry Chen:是的。出生于76年,生长在不同的城市。这些天我参与了很多关于艺术或Kickstarter的活动。会经常听到这样的话,“哦,我的天,你是一个真正的纽约人。”

Peter Kafka:你进入了互联网领域,你在做互联网初创公司,你在筹集风投资金。你当时是否意识到你的背景与大多数与你共事和交谈的人有很大的不同?

Perry Chen:我觉得这一点很明显,而且随着时代的发展,我的背景与互联网无任何关系将变得更明显。嗯,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时代需要它。我的意思是,我认为我们现在正处在一个人们真正有兴趣谈论我们都来自哪里的时刻?你有什么经历?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很感兴趣,也很乐意谈论这个话题。就像你说的,我认为有时候人们很容易就会说,“哦,你是一家公司的创始人”或者“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即使Kickstarter和其他公司有很大的不同。

对我来说,我不属于技术领域。我也并不想进入技术领域。我想解决一个特定的问题,这个问题召唤着我,我觉得它对社会很重要。

Peter Kafka:谈谈你的再回头吧?

Perry Chen:我们花了五年的时间一起做决定,然后我离开了约三年半的时间。我再次回到公司的时候只认识20个人了,总共130个人,在此期间,很多人离开或者被开除。

再回头,我想这从来都不是我的计划。我很高兴能回到工作室从事艺术工作,但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公司的管理者有责任,说实话,不是因为遗产或任何东西,因为我真的不认为那些东西很重要。但我认为参与Kickstarter的人是如此之多,甚至我的一位教师朋友都投资了。不仅仅是Union Square的Fred Wilson。

人们投资了公司,成为了早期的员工,他们拿着更低的薪水,来帮助实现一些东西。他们牺牲了本可以赚到的钱,因为他们觉得这个任务很重要。而我是这些人最主要的连接纽带。

讲述Kickstarter的故事,是为了说明为什么这个任务很重要,说明我们想要创造什么。对我来说,当公司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不会选择逃避责任。

Peter Kafka:这就是你现在所做的。这一直是你的计划吗?“我要在这里工作几年,然后我再离开这里”?

Perry Chen:我觉得没办法给个时间范围,可能三个多月,可能更久的时间。留下的时间更久,说明需要解决的问题越多,所以我肯定希望越快越好。

接下来我们面临的挑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如何才能产生更大的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必须要进步,对吧?我们的使命是帮助实现任何有创意的项目。这意味着公司需要引进人才,他们带来自己的想法和正能量。他们需要对这个任务充满热情,有些组织之所以继续存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Yahoo在某个时候已经不存在了。

有一群人一直再说我们只专注于未来五年,然后我们就会离开,我们的任务是赚最多的钱,然后把它交给想要继续做这个项目的人。如果你和Greenpeace(绿色和平组织)一样,有自己的使命。你努力的方向就不仅仅是让一个组织存在,而是让它可以进入下一个可持续发展阶段。

另一个关键的问题是如何使它不依赖于任何一个人,任何两个人,任何三个人,或四个人?因为你是想让它永久性的存在。

我们需要在营利和非营利性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我不是在指责非营利组织。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非营利组织的存在。

自从我们成立了这个组织,企业家们就一直联系我们说,“嘿,我真的很想成立一个公益公司,或者不是一个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公司。我该怎么做呢?我们的模式好吗?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被大众接受呢?获得投资难吗?事实上,成立公益组织是可行的,我们做到了,我不会告诉人不要去做。

Peter Kafka:现在有什么是你特别想投资的吗?回到公司后。

Perry Chen:我的意思是,我认为我们很多事情需要解决。我想大概有五六件事,其中有一件事我能肯定,我希望能给Aziz和他的团队提供更多的资金。

Aziz Hasan是新任首席执行官。我们从来没想过要把公司做多大,我们现在有150人。再次强调,我们不是一个利润最大化的实体,我们不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公司,前五年赚的钱都用来建办公室了。然后,我认为帮助一些早期股东、早期员工等是很有必要的。

Peter Kafka:10年前,你为我们工作,工资低于市场水平。你给我们钱,却不指望能拿回来,这是支票。

Perry Chen:是的。这并不是疯狂,你一觉醒来然后你就成了一个百万富翁。因为在我看来,这是公平。让那些长期持股的股东变得更好。

Peter Kafka:这将会是非常有趣的一年,去见证它会变得更好。谢谢你,Perry!

Perry Chen: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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